第484章吐出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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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4章 吐出來
幾人喜氣洋洋的到了家，下了馬車，顧英第一個跑進去，要給張氏說這個好消息，卻看到張氏無精打采的立在廚房邊，飯也沒有做。
“娘，你這是怎麽了？”
顧英臉上的笑意消失下去，慌忙走過去問。
張氏嘆息了一聲，接下身上的圍裙遞給她：“英啊，你做飯，娘有些不舒服，進屋去躺一會兒。”
馬氏三人後腳也跟著進來，看到張氏這般模樣，上來詢問。
張氏擺擺手：“我沒事，去躺一會兒就好，你們去做飯吧，家裏人都該回來了！”
馬氏和顧香忙著去做飯，顧雅箬跟著張氏進了屋。
張氏坐在床上長籲短嘆。
“娘，您到底怎麽了？”
張氏抹了一把眼：“箬兒啊，娘心裏難受啊，你大哥過了年都十七了，連個說親的人也沒有。”
以前家裏沒銀子，是不敢想這事，可如今家裏有銀子了，怎麽也沒人上門給說親呢，幸虧她過年串門時，還給村裏人說了，讓她們幫忙給說一個，可這都馬上到三月了，一個上門來的沒有。
顧雅箬目瞪口呆：“就為了這事？”
張氏點頭：“今天村頭劉旺家的兒子也定親了，人家才剛十六歲。”
說起這個張氏更心塞，劉旺媳婦只不過是在工坊裏縫制內衣，一套才掙一兩銀子，比起顧家的收入差遠了，可據說說親的人快要踏破她們家的門檻了，她們家挑了一個這附近村裏有名的漂亮媳婦。
顧雅箬噴笑出來。
張氏瞪她一眼：“娘都快愁死了，你還有心思笑？”
“娘啊，咱家不是沒人給大哥說親，是不敢來給大哥說親，咱家如今條件好，一般人家是不敢高攀咱們的。”
張氏更愁了，“那你說怎麽辦？”
顧雅箬眼珠轉了幾圈，湊近她耳朵邊悄悄了幾句。
張氏立刻坐正了身體，眼睛睜到最大：“你沒騙娘？”
顧雅箬點頭：“要不是出了陸猛的事，我早就去上門求娶了。”
張氏騰下站起來，“娘去做飯，做好了你吃完早點睡下，明日一早起來去趙縣。”
話聲未落，人已經走了出去。
顧雅箬笑著搖頭。
“夫人，主子在嗎？”
青竹怯生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。
“在屋裏呢，你的傷好利索了？”
“多謝夫人關心，完全好了。”
“青竹，進來吧！”
顧雅箬在屋內喊。
青竹走進來，噗通跪在她面前。
顧雅箬皺眉：“你這是……？”
“主子，青竹求您，讓陸猛休了我吧！”
養了一個月，陸猛身上的傷完全好了，又搬回了眾人的大屋子裏，留她一人守在空蕩蕩的房間了。
她知道，他嫌棄她，又怕主子責罰，不敢休了她，她不願他如此痛苦，所以來找顧雅箬作主，只要顧雅箬同意了，自然不會再責罰陸猛。
顧雅箬聲音發冷，“他又虐待你了？”
青竹慌的直擺手：“沒有，沒有，是青竹覺得配不上他，才來求主子的，與他無關。”
“他呢，也是這種想法？”
青竹搖頭，“沒有，沒有。他、他對青竹很好，正因為如此，青竹才更覺得對不起他，休了奴婢，他以後還能娶更好的姑娘。”
顧雅箬定定的看著她：“你想好了？”
青竹聲音堅定：“我想好了。”
顧雅箬站起來往外走：“既然如此，走吧。”
兩人回了大宅院，顧雅箬讓青竹回了喜房等候，自己去了廳內坐定，吩咐月曦：“你去把陸猛喊來！”
陸猛很快隨著月曦而來，“姑娘。”
顧雅箬不說話，盯著他。
陸猛被盯的頭皮發麻，心裏把自己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過了一遍，沒發現有什麽做錯的地方。硬著頭皮問：“姑娘，你為何這麽看著我？”
顧雅箬開門見山：“青竹剛才去找我，讓我勸說你休了她。”
陸猛楞了楞，二話不說，轉頭往外走，聲音從外面傳來：“這事姑娘別管了，我去找她談！”
喜房內，青竹在收拾東西。等陸猛給了她休書，她便又是孤身一人了，不合適再住在這裏，應該和翠竹他們一起會煥顏閣去住。
門簾被打開，青竹還未來得及轉身去看，一陣天旋地轉，她被壓在了床上，陸猛放大的臉出現在她面前。
青竹心裏發緊。
“老子為了你，又坐牢，又挨板子的，你竟然跑到姑娘面前去告狀。”
“我、我沒有，我只是……”
青竹聲音發顫的想解釋，卻被陸猛打斷：“你只是什麽，想要離開我？告訴你，沒門，老子既然娶了你，就沒想過要休了你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，再敢有什麽離開我的想法，我打斷你的腿。”
“可、可是你不是……”
青竹嘴唇直哆嗦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“老子本來看你傷了頭，不想折騰你，沒想到你還不領情，既然如此，老子便不客氣了。”
說完，身子壓了下去。
青竹閉上了眼睛。
預想中的淩虐沒有，反而是陸猛無盡的溫柔。
翌日天還沒亮，顧雅箬便被張氏喊了起來。
顧雅箬打著哈欠，站在廚房門口，看著張氏忙活著給她一人做吃的，哭笑不得：“娘，你也太著急了，這個時辰過去，李家人說不定還沒起床呢。”
張氏手中動作沒停，“等你吃過飯，再去了趙縣，差不多也是半上午了，不早了。”
顧雅箬沒法，轉身去洗漱，走了兩步，又轉身回來：“對了娘，你多做兩個人的，一會兒讓李少爺和福來也跟著我去。”
張氏手頓了頓，福來跟著去，是因為要趕馬車，李斐跟著去做什麽？
顧雅箬說完，轉身去洗漱了，張氏嘴唇張了張，到底是沒敢大聲問出來。
吃過早飯，福來趕著馬車，月曦坐在另一邊。
馬車內，顧雅箬躺在李斐的腿上，懶洋洋的打著哈欠。
“睡一會兒吧，等到了趙縣我叫你。”
顧雅箬搖頭，眼睛晶晶亮的看著他。
李斐耳根迅速躥紅，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，每當這個時候，他的心跳就抑制不住的加快，他怕自己克制不住，眼前的小丫頭還小，他不想傷了她。
想法入腦，深深嘆了口氣，是啊，她還小，她怎麽就這麽小呢。
顧雅箬得逞的笑了起來。
福來已經很淡定了，平穩的趕著馬車，月曦嘴唇緊緊抿起。
福來看她一眼，沒話找話：“月曦姑娘，你今年芳齡幾何了？”
月曦一個眼刀子過去，福來縮了縮脖子，再也不敢吭聲了。
到了趙縣，確實已經是半上午，天氣暖和，大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，福來趕著馬車剛走到李家門口停下，對面也駛來了一輛馬車，同時在李家門口停下。
馬車上下來一人，打扮的花枝招展，扭著水桶粗的腰一步一步的走到看門人面前：“麻煩去通稟一下，我是錢媒婆，過來給你家小姐說親的。”
什麽人都可得罪，就是媒婆得罪不得，看門人轉身跑去稟報。
顧雅箬正好從馬車內出來，聽到媒婆的話，腳步頓了頓，走上前去，詢問：“不知道您老這是來給誰說媒？”
媒婆上下打量了她幾眼，見是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，沒有放在心上，“當然是李家的小姐李若琳了。”
“不知您替誰家跑的媒？”
媒婆不耐煩了：“你個小丫頭片子，誰呀，問這麽多。”
顧雅箬還沒回答，看門人已經跑了回來，看到顧雅箬站在門口，緊跑幾步過來給她打招呼：“顧姑娘，您來了？”
“姑姑在嗎，我想見她。”
“在在在，您請進，我帶您去見她。”
媒婆不願意了，“我說，你們李家就是這樣對待來說媒的人的嗎？”
看門人心裏一個激靈，趕忙陪著笑臉：“您別生氣，我這就領您進去。”
媒婆哼了一聲，跟著擡腳走進去。
“顧姑娘，您也進來吧。”
顧雅箬也隨著走了進去。
看門人半路攔住一個丫鬟，讓她帶著媒婆去了主院，自己則領著顧雅箬來到李清蘭的院子裏。
李清蘭十分高興，拉著她的手不放開：“箬兒，秦昊沒難為你吧？”
“沒有，姑姑放心。”
李清蘭點頭，囑咐：“你還是不要粗心大意，秦昊那人心胸狹小，只要是得罪他的人，他都不會輕易的放過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不過我聽聞秦昊好像是被山匪半夜搶劫了，據說家裏的財物都被搶走了，連下人的月錢都發不出來了。”
李清蘭吃驚：“還有這事？”
顧雅箬點頭：“我也是聽柳娘說的，到底情況如何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柳娘說的，那一定事真事了，李清蘭頓時覺得堵在心口的那口悶氣消散了：“該，活該，他那樣的人沒了銀子，怕是要瘋了。”
秦昊是真的要瘋了，張斌，張嚴兩人被打的皮開肉綻，也不承認是他們指使的山匪，至於銀票什麽的，更不承認了，一口咬定這扳指是張嚴撿來的。
秦昊氣的親自拿起鞭子，將兩人再次抽昏了過去，陰沈著臉色出了牢門，回了書房，提筆給張財主寫了一封信，就算他們不承認，他也有辦法讓他們把自己的銀子和那些嫁妝吐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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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喜氣洋洋的到了家，下了馬車，顧英第一個跑進去，要給張氏說這個好消息，卻看到張氏無精打采的立在廚房邊，飯也沒有做。
“娘，你這是怎麽了？”
顧英臉上的笑意消失下去，慌忙走過去問。
張氏嘆息了一聲，接下身上的圍裙遞給她：“英啊，你做飯，娘有些不舒服，進屋去躺一會兒。”
馬氏三人後腳也跟著進來，看到張氏這般模樣，上來詢問。
張氏擺擺手：“我沒事，去躺一會兒就好，你們去做飯吧，家裏人都該回來了！”
馬氏和顧香忙著去做飯，顧雅箬跟著張氏進了屋。
張氏坐在床上長籲短嘆。
“娘，您到底怎麽了？”
張氏抹了一把眼：“箬兒啊，娘心裏難受啊，你大哥過了年都十七了，連個說親的人也沒有。”
以前家裏沒銀子，是不敢想這事，可如今家裏有銀子了，怎麽也沒人上門給說親呢，幸虧她過年串門時，還給村裏人說了，讓她們幫忙給說一個，可這都馬上到三月了，一個上門來的沒有。
顧雅箬目瞪口呆：“就為了這事？”
張氏點頭：“今天村頭劉旺家的兒子也定親了，人家才剛十六歲。”
說起這個張氏更心塞，劉旺媳婦只不過是在工坊裏縫制內衣，一套才掙一兩銀子，比起顧家的收入差遠了，可據說說親的人快要踏破她們家的門檻了，她們家挑了一個這附近村裏有名的漂亮媳婦。
顧雅箬噴笑出來。
張氏瞪她一眼：“娘都快愁死了，你還有心思笑？”
“娘啊，咱家不是沒人給大哥說親，是不敢來給大哥說親，咱家如今條件好，一般人家是不敢高攀咱們的。”
張氏更愁了，“那你說怎麽辦？”
顧雅箬眼珠轉了幾圈，湊近她耳朵邊悄悄了幾句。
張氏立刻坐正了身體，眼睛睜到最大：“你沒騙娘？”
顧雅箬點頭：“要不是出了陸猛的事，我早就去上門求娶了。”
張氏騰下站起來，“娘去做飯，做好了你吃完早點睡下，明日一早起來去趙縣。”
話聲未落，人已經走了出去。
顧雅箬笑著搖頭。
“夫人，主子在嗎？”
青竹怯生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。
“在屋裏呢，你的傷好利索了？”
“多謝夫人關心，完全好了。”
“青竹，進來吧！”
顧雅箬在屋內喊。
青竹走進來，噗通跪在她面前。
顧雅箬皺眉：“你這是……？”
“主子，青竹求您，讓陸猛休了我吧！”
養了一個月，陸猛身上的傷完全好了，又搬回了眾人的大屋子裏，留她一人守在空蕩蕩的房間了。
她知道，他嫌棄她，又怕主子責罰，不敢休了她，她不願他如此痛苦，所以來找顧雅箬作主，只要顧雅箬同意了，自然不會再責罰陸猛。
顧雅箬聲音發冷，“他又虐待你了？”
青竹慌的直擺手：“沒有，沒有，是青竹覺得配不上他，才來求主子的，與他無關。”
“他呢，也是這種想法？”
青竹搖頭，“沒有，沒有。他、他對青竹很好，正因為如此，青竹才更覺得對不起他，休了奴婢，他以後還能娶更好的姑娘。”
顧雅箬定定的看著她：“你想好了？”
青竹聲音堅定：“我想好了。”
顧雅箬站起來往外走：“既然如此，走吧。”
兩人回了大宅院，顧雅箬讓青竹回了喜房等候，自己去了廳內坐定，吩咐月曦：“你去把陸猛喊來！”
陸猛很快隨著月曦而來，“姑娘。”
顧雅箬不說話，盯著他。
陸猛被盯的頭皮發麻，心裏把自己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過了一遍，沒發現有什麽做錯的地方。硬著頭皮問：“姑娘，你為何這麽看著我？”
顧雅箬開門見山：“青竹剛才去找我，讓我勸說你休了她。”
陸猛楞了楞，二話不說，轉頭往外走，聲音從外面傳來：“這事姑娘別管了，我去找她談！”
喜房內，青竹在收拾東西。等陸猛給了她休書，她便又是孤身一人了，不合適再住在這裏，應該和翠竹他們一起會煥顏閣去住。
門簾被打開，青竹還未來得及轉身去看，一陣天旋地轉，她被壓在了床上，陸猛放大的臉出現在她面前。
青竹心裏發緊。
“老子為了你，又坐牢，又挨板子的，你竟然跑到姑娘面前去告狀。”
“我、我沒有，我只是……”
青竹聲音發顫的想解釋，卻被陸猛打斷：“你只是什麽，想要離開我？告訴你，沒門，老子既然娶了你，就沒想過要休了你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，再敢有什麽離開我的想法，我打斷你的腿。”
“可、可是你不是……”
青竹嘴唇直哆嗦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“老子本來看你傷了頭，不想折騰你，沒想到你還不領情，既然如此，老子便不客氣了。”
說完，身子壓了下去。
青竹閉上了眼睛。
預想中的淩虐沒有，反而是陸猛無盡的溫柔。
翌日天還沒亮，顧雅箬便被張氏喊了起來。
顧雅箬打著哈欠，站在廚房門口，看著張氏忙活著給她一人做吃的，哭笑不得：“娘，你也太著急了，這個時辰過去，李家人說不定還沒起床呢。”
張氏手中動作沒停，“等你吃過飯，再去了趙縣，差不多也是半上午了，不早了。”
顧雅箬沒法，轉身去洗漱，走了兩步，又轉身回來：“對了娘，你多做兩個人的，一會兒讓李少爺和福來也跟著我去。”
張氏手頓了頓，福來跟著去，是因為要趕馬車，李斐跟著去做什麽？
顧雅箬說完，轉身去洗漱了，張氏嘴唇張了張，到底是沒敢大聲問出來。
吃過早飯，福來趕著馬車，月曦坐在另一邊。
馬車內，顧雅箬躺在李斐的腿上，懶洋洋的打著哈欠。
“睡一會兒吧，等到了趙縣我叫你。”
顧雅箬搖頭，眼睛晶晶亮的看著他。
李斐耳根迅速躥紅，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，每當這個時候，他的心跳就抑制不住的加快，他怕自己克制不住，眼前的小丫頭還小，他不想傷了她。
想法入腦，深深嘆了口氣，是啊，她還小，她怎麽就這麽小呢。
顧雅箬得逞的笑了起來。
福來已經很淡定了，平穩的趕著馬車，月曦嘴唇緊緊抿起。
福來看她一眼，沒話找話：“月曦姑娘，你今年芳齡幾何了？”
月曦一個眼刀子過去，福來縮了縮脖子，再也不敢吭聲了。
到了趙縣，確實已經是半上午，天氣暖和，大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，福來趕著馬車剛走到李家門口停下，對面也駛來了一輛馬車，同時在李家門口停下。
馬車上下來一人，打扮的花枝招展，扭著水桶粗的腰一步一步的走到看門人面前：“麻煩去通稟一下，我是錢媒婆，過來給你家小姐說親的。”
什麽人都可得罪，就是媒婆得罪不得，看門人轉身跑去稟報。
顧雅箬正好從馬車內出來，聽到媒婆的話，腳步頓了頓，走上前去，詢問：“不知道您老這是來給誰說媒？”
媒婆上下打量了她幾眼，見是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，沒有放在心上，“當然是李家的小姐李若琳了。”
“不知您替誰家跑的媒？”
媒婆不耐煩了：“你個小丫頭片子，誰呀，問這麽多。”
顧雅箬還沒回答，看門人已經跑了回來，看到顧雅箬站在門口，緊跑幾步過來給她打招呼：“顧姑娘，您來了？”
“姑姑在嗎，我想見她。”
“在在在，您請進，我帶您去見她。”
媒婆不願意了，“我說，你們李家就是這樣對待來說媒的人的嗎？”
看門人心裏一個激靈，趕忙陪著笑臉：“您別生氣，我這就領您進去。”
媒婆哼了一聲，跟著擡腳走進去。
“顧姑娘，您也進來吧。”
顧雅箬也隨著走了進去。
看門人半路攔住一個丫鬟，讓她帶著媒婆去了主院，自己則領著顧雅箬來到李清蘭的院子裏。
李清蘭十分高興，拉著她的手不放開：“箬兒，秦昊沒難為你吧？”
“沒有，姑姑放心。”
李清蘭點頭，囑咐：“你還是不要粗心大意，秦昊那人心胸狹小，只要是得罪他的人，他都不會輕易的放過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不過我聽聞秦昊好像是被山匪半夜搶劫了，據說家裏的財物都被搶走了，連下人的月錢都發不出來了。”
李清蘭吃驚：“還有這事？”
顧雅箬點頭：“我也是聽柳娘說的，到底情況如何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柳娘說的，那一定事真事了，李清蘭頓時覺得堵在心口的那口悶氣消散了：“該，活該，他那樣的人沒了銀子，怕是要瘋了。”
秦昊是真的要瘋了，張斌，張嚴兩人被打的皮開肉綻，也不承認是他們指使的山匪，至於銀票什麽的，更不承認了，一口咬定這扳指是張嚴撿來的。
秦昊氣的親自拿起鞭子，將兩人再次抽昏了過去，陰沈著臉色出了牢門，回了書房，提筆給張財主寫了一封信，就算他們不承認，他也有辦法讓他們把自己的銀子和那些嫁妝吐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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